他三天两头生病,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尽管养的精细还是照样不长肉,可在感情上他赤诚单纯得让人自愧不如。
梁喑恐惧失去,第一反应是用强权禁锢把他留在身边,却忘了他的喜欢才是最大筹码。
“沈栖,看着我。”
沈栖刚哭过一阵,又被亲过一阵,刚才哭着喊出来的那些话像是撒泼又像撒娇,此时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梁喑。
梁喑直接捏住他下颌,抬起来与他四目相对,“沈栖,名、利、权,我有的东西很多,但你不一样。生关死劫,你是我历经苦难得到的礼物,娶了你,我没想过离婚。”
沈栖从未听过这样的告白,一时间心慌又心焦。
“嗯、嗯。”
“不想跟我说点什么么?”梁喑低头看他,拇指从下颌挪到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