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衬衫领口没有露出一丝春光,却偏偏让人觉得清纯又放荡。
梁喑看他摆弄半天仍不得要领,要不是知道他应该是真不会穿,简直要怀疑他是在勾引自己。
“行了,坐下吧。”
“啊?”沈栖抬起头,手上一空。
梁喑拿过衬衫夹丢在一边,半蹲下身先拿起一双袜子,“坐下,我给你穿,脚伸过来。”
梁喑见他迟迟不动,只好把人按在椅子上坐着,自己伸手拿过那只玉白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一点点将它套进白色的袜子里。
沈栖脚尖紧绷,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握着他脚腕的手。
他大概是刚从公司过来,手腕上戴着和那天同色但不同款式的机械腕表,小臂内有一条很深很粗的疤痕,像是曾被一把刀狠狠撕开,又在极度恶劣的条件下愈合,带着些狰狞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