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赞同回道:“我们哪里就身份悬殊了?三哥,你何时也学会用身份来说事了?”
见余妙可动了气,余三哥只能耐着性子道:“妙可,你们不过才认识一日,你对她能有多少了解?
她那等乡下丫头在知晓你的身份后应该是诚惶诚恐、避之不及。
可她不但没有半分胆怯自卑,你这才回家几日,她就给你写了三封信了,你觉得这正常吗?”
“三哥,你怎能这样说她?”余妙可一听急了起来,对着余三哥就吼了起来:
“她是乡下丫头没错,可乡下丫头怎么了?乡下丫头就应该胆小如鼠吗?
她若是真如你说的一听官宦人家就吓尿了裤子,你觉得我还能平安从那里出来吗?”
“妙可!”余三哥没想到余妙可这出去一趟不但学了些污言秽语,竟也没大没小了,先前对张惜悦的好感也荡然无存。
他一把将余妙可手中的信笺抢过来打开,虽极度隐忍,可也是听得出语气不善:
“你看看这字里行间,写得比你还工整,这像是一个家境贫寒、且还是个小女子写的,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你这次的意外吗?”
余妙可闻言忽地抬眸注视着余三哥,双眸凝聚,胸腔一点点快速起伏起来。
“那你呢?自那日离开禄州时你就派人寸步不离的去跟着她,你可有发现她的异常了?”
余三哥闻言眸子危险眯起,“你如何知晓的?你给她通信了?”
余妙可泪珠吧嗒一声掉落,边哭边控诉,“我每日送出的信笺你不都是亲自过目了的吗?”
一旁的丫头听后神色一变,在余妙可投来眸光时慌忙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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