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他不想那些,也不敢想。
但每一次回家,开门那一瞬,经年过往一幕幕,如同磨刀石,割人的钝刀子瞬间变得无比锋利,剖开肝肠,扎得人鲜血淋漓。
“那我先去给他们磕个头吧。”宋望星强忍悲伤快步往小房间去。
那是专门供奉牌位的屋子。
一开始只有爷爷。
他走得很早,爸爸三岁那年爷爷发了场急病离世,那个年代很穷,他没能留下一张照片,宋望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每年都会跟随家人诚心诚意地祭拜他。
后来,他诚心祭拜的人变成三个,再后来,四个……
齐家三口站在小房间门口,心疼地看着他对着牌位挨个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