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还要去翻桶。
陆笙阔实在忍不住了,耳根红:“你被刺激傻了吧?你干啥!”
“我看你有没有做措施啊!你丢桶里了?这东西处理不好回头……”他的视线往下,看见他裤子上的那片“雪点”,“卧槽,你可真舍得……”
陆笙阔闷咳了一声打断他。
边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强压着自己拿出“通情达理经纪人”的模样,对慎南行笑:“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那个你……”
慎南行算是体会到什么叫秒变脸,有点不适应。
“就不要说官话了,”陆笙阔揉了一下太阳穴,帮慎南行弄袖口的扣子,领着人去沙发,一起坐下,“能先把药箱拿来吗?”
边弈这也才后知后觉。
“我可以自己来的……”
“你来什么?脖子根后面能看得到吗?”
陆笙阔有股无法反抗的威严,按着他的肩膀又把扣子解开,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边弈都瞪大了:“卧槽禽兽啊,你都不认识人家还……小哥哥你别怕,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是我们太禽兽了……”
慎南行还没来得及张口,凉的碘伏就蘸上了皮肤,让他梗着脖子一抖。
“疼?”
他脖子上全是一团一团的红印,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消,反而因为有些破皮和沾水而微微肿起,应该是疼的吧?陆笙阔忍不住想,手上轻到极点,怕造成二次伤害。
“慎南行,”耳廓到鼻子又浮现出红,他能感觉到按着自己肩膀的手的指腹更贴皮肤了一点,想陆笙阔可能没听见,又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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