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老,”达达利亚抱着膝盖靠坐在床头,身形像融化一样渐渐缩小,直到变成了一个纤细娇小、和她身量差不多的少年,“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是任何样子。”
“我…想成为只属于你的东西。”
尽管这种手段并不光彩,但如果这样能使她喜欢他多一点,他愿意在这方面努力让她满意。
糟糕,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从鼻腔里流出来了。
话音刚落,他的个头便迅速蹿高,身形在二十八岁和十八岁之间来回切换,最终停留在了少年体型——这个形象显得相对人畜无害,她似乎也很喜欢。
“……”
他本想解释意识交合并不会孕育出新的生命,但这无非也只会让她编出更多糊弄他的理由让他伤心。
这头小豺崽子还是修炼得不到位,沉不住气,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渐渐透过薄薄的布料渗了过来。
达达利亚不高兴地咬住了她的一绺长发,他不舍得真的咬她,只好冲她头发撒气。
荧之前被达达利亚家的羊嚼过头发,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她忍无可忍地坐起来掐住他的下巴,直接用大拇指抠进他的嘴里,粗暴地将自己的那绺头发解救了出来。
达达利亚的舌头被揪了个正着。
“猪道了……”
…果然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达达利亚有些怅然,似乎仍在对她的拒绝耿耿于怀。
“…我以后会好好吃蔬菜的,”宿醉时的达达利亚话格外多,他口里哼哼唧唧地抱怨,“我比那个结婚狂听话,我不喝酒也不钓鱼,他…他还打过你!我就从不对你动手!”
黄金屋一战后,她原以为两人间的这种宿敌关系还要再持续上好一阵子,没想到后来的每一次重逢,达达利亚都自来熟地凑了过来——就好像他们是认识多年的知己好友——他单方面决定的。
达达利亚敏锐地捕捉到了荧这几秒的沉默,他悄悄地往她身边挪了挪,见她没反对,又壮着胆子跟个无助的小孩子似地将脑袋依偎在了她肩膀上。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
就连她自己有时候都在迷惘,到底谁才是谋害哥哥的真凶?她又该向谁复仇?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达达利亚笑盈盈地仰起头望着她:“这么说…是不是代表
荧无法再对这样的达达利亚说出什么狠心的话来。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我送过很多人上路。”
都是工具,还分什么高低贵贱?
“刚刚在那两扇门之间,你也先选择了我…比起他,果然还是更喜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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