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开,她都还是没能改变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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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上的枷锁,往往比奴隶身体上的烙印还要难以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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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当然相信达达利亚家不至于会这么封建愚昧,但常年的旅行生涯让她本能地对一切不确定的事情都保持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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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直接走进厨房,而是在离厨房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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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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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鼓起勇气向达达利亚的妈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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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像这样单独地和他妈妈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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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海屑镇这几天,她都和达达利亚像一对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多数情况下,达达利亚都会自动充当平时派蒙的角色,成为了她第叁个外置发声器官——第一个是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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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的妈妈正在切胡萝卜,她打算今天做她最拿手的胡萝卜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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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荧跟自己打招呼,达达利亚的妈妈转过身,正打算说些什么,结果却看到了荧一副摇摇欲坠,随时都要昏倒的样子,她连忙过来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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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饿了?先吃点饼干垫垫肚子,我刚烤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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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扶荧的过程中,达达利亚的妈妈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呀…手怎么冰成这样?快过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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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温暖的手支撑着,荧的身体仿佛也恢复了些气力,她虚弱地答道:“我刚刚洗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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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的妈妈立刻皱起与达达利亚相似的眉头,用责备的口吻说道:“身体不舒服还不好好休息,洗它干嘛?脏了换下来丢一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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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有些窘迫:“不是的…是我…生理期不小心把床单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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