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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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抽了多久的烟，他就在车里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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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面后，失控的塑料瓶有了支点，再也没有落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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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难过。”贺远川侧过来亲他的下巴，吃掉他眼角迟来的泪：“别难过，程澈呀，睁眼看看我，我在呢，我永远在程澈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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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特别想你，”程澈紧闭双眼，声音发着抖：“想到整个人快要疯掉，想要跟你接吻，想闻你身上的味道，想跟你做，想狠狠咬你，让你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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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川眼圈红，把男人往怀里抱得更紧，骨骼贴住骨骼，似乎要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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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敢。贺远川，我想着，以后就这样远远看着你，不奢望得到就再也不会失去……”程澈说得艰难，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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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还是来了，你怎么又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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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不过气，声音断断续续，哭得跟小孩子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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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川沉默着，不厌其烦吻掉他不断涌上来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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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一旦开口便不受控地倾泻而出，爱是，思念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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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爱你。”贺远川温柔地拍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声音又轻又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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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不会再失去了，因为远川一直在，只属于程澈的，远川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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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遍遍反复肯定，整个人被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这让程澈生出了莫名且剧烈的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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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全，像是置身于母亲的子宫内，他会被完全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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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昨晚他颤着失声时被含住的脚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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