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再次醒来,果然她什么都记不起,穿着宽松的裙袍,羞怯同来人笑着,温和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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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来看她时,发觉她跟着老嬷嬷学了不少礼仪,他说叫她多吃绿菜,便拱手道谢谢陛下,尔后将碗里的苦菜统统咽下;他说莫同旁人说话,待处理完政事来瞧她,发觉她憋得浑身是汗,原是吃坏东西,不敢说也不敢吐,只缩在椅上,忍受一阵一阵的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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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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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为何他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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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就像是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锦衣玉食却觉得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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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醒来,她都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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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有一点不变,她始终不肯叫他触碰。二人之间最亲近的一次便是他想替她将脸颊旁的碎发挽至耳后,可她看不见,却精准无误地将探至面门的手打落,等到回过神时,她才感知到自己掐住了他脖颈,若非两叁个人一道拖拽她的手臂,想来他就要被掐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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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就掐死好了。不是他说的吗,人都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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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说?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她到底是为何觉得他说过这话?她不知道,只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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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日都不露面,却默许一个聒噪的女人带着一个聒噪的孩子来看她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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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聒噪的女人好像叫什么二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家中排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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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时来,有时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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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为什么昨日不来,二婶有时尖着声音说自己要操办铺子,家里都是吃饭的闲人;有时又说外头请二婶吃茶赏花,她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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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去过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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