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兴许腹非心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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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没叫她捉住错处——姨父和喻台竟也未寻到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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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探,伪装,对揭穿他内里的恶这一目标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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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宝知终于确定,邵衍确实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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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撕开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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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梁宝知就是这般虚伪刻薄,自以为是的恶人,她心底有恶,故而也想激发旁人心底的恶,只因为她见不得表里如一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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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情境不允,宝知真真要纵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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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持为窥见天机之人,故而想当然凌驾于世人之上评价嘲讽,认定这个愚蠢,认定那个无趣——正是因为自认为高人一等,故而好似这世间只有她有资格指定一条正确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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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傲慢溢出定是要叫人生厌指责,她倒不以此为耻,反而每每闻得一句指摘,好似在温池中叫硫磺一熏,叫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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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活在旁人评价之中的精怪,无论指摘对错与否,都是她成长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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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得好!说得妙!我就是这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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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人,便认定旁人也都是这般的嘴脸——面上皆是体面斯文,底下定是烂得不成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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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坦坦荡荡地呈现出内里的恶劣,也不许邵衍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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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欣赏旁人自我剖析后流露的情态,自我满足了一个盆满钵满,至于真实的内里呈现出来后他会受到如何的伤害,她倒双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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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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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衍是被虎吞噬后生出的白伥,日后无论她如何荒唐,所有落于她身上的标签,定是与他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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