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问,难不成你正如底下说的,因县主将你配出去给樊楼的账房,恼了县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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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气一梗,泪便滚出来:“旁人说的混账话你竟也信!还拿来问到我脸上!我们一道处了七八年,你便是这样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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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倒不知,早年她家中爹爹伤了腿,凑不得几两的药钱;底下弟妹紫唇尖尖一开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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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长姐,她如何能撇过头不去看犹如幼燕般嗷嗷待哺的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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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跺跺脚咬咬牙,心一横将自己卖身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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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气运好碰着个不磕牙吐沫的牙婆,进了南安府,在庆风院里安生了几年,后又被乔氏指去明日馆,兢兢业业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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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无拘无束的童年只是在梦中来过,醒来落得满脸冰冷,起来擦一擦,又是新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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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是好人,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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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惠娘已近二十,离家为奴几近十余年,对于作为丫鬟的她而言,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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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主家是好人,她才会感觉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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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随同县主外出至樊楼遇故人时,她才如迷茫的归燕将内心所想通通托付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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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并不是期盼县主替她做决定——她没有想要县主做自己的救命稻草的意思,只是她的心很乱,对未来的迷茫,对过去的耿耿于怀,故而通过倾诉的方式回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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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同县主倾诉,总归能得到一些鼓励,且让自己好受许多,她心中向来笃定,无论如何,县主会明白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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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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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所有人都不理解她,县主总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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