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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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也无趣,立也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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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她心想怪不得世间痴男怨女偏执追寻着爱与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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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指摘,一旦物欲得以满足,个人的情感阈值自然而然就被拉高,只得一次又一次追寻新鲜感进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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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宝知最擅长的便是克制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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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叁餐,等京城各处皆挂起灯笼,再看一会书,下一会棋,练一会字,便可以放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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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眼,睁眼,又是全新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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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的人等着,那厢坐于小号间里的男人晚时入睡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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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叁日,不死也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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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官耐不住,从马车上翻下身,立于马儿身畔翘首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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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台握着书,却耳尖着外头的动静,时不时同表哥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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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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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源笑道:“才一盏茶,这话你说了不下叁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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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清也不耐:“哥这书看不进去,我也快急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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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紧张的氛围也感染了尚未上场的少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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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是兄长,过后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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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清笃定了要学武艺,可那四书五经也是要读的,一想到大哥过几年也是这样上场,便为他掬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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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真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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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源一笑,正要要劝慰二人,门帘外便传来伏官惊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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