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
公堂之上,包公正襟危坐,那身威严黑袍纹丝未动,仿若自带千钧气势,双目如炬,直直穿透堂下之人的伪装,怒喝道:“堂下所跪之人,可是你杀害了那郊外之人?”
大汉梗着脖子,额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狡辩道:“大人,冤枉啊!小的本分老实,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伤天害理之事?天地良心呐!”
包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凛冽如刀,好似要直直剖开他的心房、戳穿所有谎言,冷声道:“还敢嘴硬!有人亲眼瞧见你在案发现场附近神色慌张、匆匆逃离。若不是你作下这恶事,世间哪有这般巧合?休要再妄图蒙混过关!”
大汉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神慌乱地闪躲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却仍强撑着嘴硬道:“那、那也说明不了啥!旁人看错了也说不定,大人明察秋毫,可不能仅凭这点就冤枉好人啊!”
包公见状,猛地一拍惊堂木,那“啪”的一声仿若炸雷,震得公堂嗡嗡作响,怒声喝道:“来人呐,大刑伺候!本官已给足你机会,若是再不招供,休怪本官铁面无情,国法森严,容不得你这般耍赖!”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闻声而动,如四头出山猛虎,脚步震得地面微颤,手中刑具寒光闪烁,“哗啦”作响,那股子肃杀架势吓得大汉浑身哆嗦,双腿一软,“扑通”跪地,连连求饶:“大人,小的招,小的全招!”
原来,这大汉与死者结怨已久,平日里就摩擦不断。那日在郊外狭路相逢,不过几句口角,二人便怒火攻心,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大汉本就脾气暴躁,当下彻底失了理智,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待回过神,人已没了气息。他惊慌失措,为掩人耳目,竟砍下头颅,妄图销毁证据、逃脱法网。
包公听完,怒发冲冠,双手握拳,手背青筋凸起,大声喝道:“你这恶徒,心肠歹毒、手段残忍至极,简直天理难容!就为那点鸡毛蒜皮的私怨,竟残害一条鲜活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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