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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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不是搪塞的借口,却也不是占比最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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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昨晚回客房后在阳台抽了一根烟,燥热的风好似与指间点燃香烟的温度一致,身上没多久便出了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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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让一个人突然转换定位有多难,温景宴承认,他同样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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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宁江泽歇斯底里,温景宴已经在准备去过安检,他停下脚步,平缓而又理智,头脑随时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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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温景宴对普通关系的惯用态度,只有对宁江泽时,才会真情流露少有人领会到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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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泽吼得很大声,他没挪远耳朵一厘米,等对方吼完,温景宴说:“没说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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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温景宴看着机场口的方向,说,“以前是我误会了,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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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里四处灯光耀眼如白日,温景宴眼里碎光点点,发丝在照耀下似乎偏深褐,看上去没自然光下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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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明白突然颠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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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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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说的太像即将散伙时,朋友间推心置腹的话,宁江泽从未如此心慌意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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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一有委屈就想去原城找爷爷奶奶,但自从他自己跑言淮找爷爷以后,宁盛就不让他单独出门,直到高一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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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和秘书天天跟着的日子宁江泽做梦都想拥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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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他依旧想要任意门。他想推开门就能走到温景宴面前,想和对方面对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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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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