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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泽说:“景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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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物感大过疼痛,但他知道刚才还仅仅是一个指节而已。宁江泽从没往做零那方面想过,他接受不了,怕痛,怕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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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没有强人所难的兴趣爱好,宁江泽一直坚信没和温景宴撞号,长头发让他对对方产生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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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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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温景宴教会他,留长发的不一定是姐姐。长大后,再次重逢,温景宴又给他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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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长发的,不一定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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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一开始,宁江泽要知道温景宴真是1,那他不会和对方纠缠这么久。可想想这也不能怪对方,想来想去好像都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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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表明,是他自己不信。也是他说,自己是零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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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泽懊恼地抿了抿唇,还是开口,说:“景哥,我不做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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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不知道怎么说,不敢看和温景宴对上视线,“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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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吓到你了吗?”温景宴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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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泽避开温景宴来牵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无措道:“没有,景哥,你让我自己想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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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十几秒,漫长如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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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没什么表情,腮骨紧绷一瞬,而后难过的情绪打破了长久以来始终维持平衡的天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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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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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泽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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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说:“要和我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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