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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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泽不看他,始终偏着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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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重新握住宁江泽的后颈,在对方转头看他时,他将额头抵上宁江泽的额头。温景宴似有若无地叹息,柔声说:“跟我生气了,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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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不爱把心里不平衡的这些吃醋心理挂在嘴边,既不成熟,或多或少也会让人感到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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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实在不喜欢被感情主导理智,情绪紧跟着崩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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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说:“但是别往心里去,江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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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气不单是因为你的朋友,我信任你,所以是谁接听的你的电话并没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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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宁江泽抬头正视温景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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