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怔忡好一会儿。宁江泽只和温景宴对视就受不了了,脸红嗓子干,发烧了似的体温骤然升高。他怀疑自己脑袋都在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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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宁江泽痛恨自己仿佛八百年没见过男人的怂样。
相比温景宴落落大方,作为一个被告白者,他更像是表白被拒的那个。宁江泽张嘴刚要说话,不知何时站到车外的保安敲了敲窗。
宁江泽吓一哆嗦,差点咬了舌头。
降下半扇窗,保安往里一扫——两男的,抱着玫瑰,气氛怪异。其中一个他认识的业主,另一个是有点印象的家属。\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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