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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他多么意气风发,多么混账霸道,怎么如今就成了这副模样了呢?
龙椿伸手托住殷如玉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对着自己,认真道。
“哥,你究竟是怎么想,你要是真过不去,那我今晚就去宰了闫永和,只是你想好,如月日后恨我,我是无所谓,可他要是恨上了你,你受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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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玉看着龙椿那十年如一日的清澈眼眸,忽而也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明明他和龙椿是靠着一个行当发家的,可偏他就带着一个天生的软肋。
多少次,他怕别人报复自己,祸及家中小弟,就早早把如月送去了国外。
多少次,他怕自己熬不到最后,不得好死,就将遗嘱修改了一次又一次。
其中每一次的修改,都是为了他的如月,能够富裕快活的活到终老。
他湿着眼眶,几乎哽咽着道。
“难道他现在不恨我吗?”
龙椿闻言一噎,倒不是因为殷如玉这话多么叫人难受,而是因为殷如玉的眼神。
她从未见过自己这个老大哥,这么脆弱伤心过。
龙椿张了张嘴,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雅间中安静下来,隐约能听见隔壁雅间中传来的划拳声。
那声响极为干脆利落,透着一种血气方刚的江湖气。
许久之后,龙椿的眉头越皱越紧,她伸手从桌上拿了两个梅花样子的点心。
一颗塞进自己嘴里,一颗塞进殷如玉嘴里。
她终究是不忍看殷如玉这样失魂落魄,是以便恶狠狠道。
“你和我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不管了,现在就走,咱俩现在就去饭店里拿那个闫永和去,一刀捅死大家干净!如月恨你又怎么样,找个钢链子锁着不就完了?我就不信凭他那个猫身板能挣脱!”
说罢,龙椿抢过殷如玉手里的花雕酒一口喝干,又将杯子拍在桌上,拖起殷如玉的手就要走。
殷如玉还没反应过来龙椿这突如其来的势气,就被拖的从桌上站了起来。
然而就在两人去拆庙破婚的关键时刻,旗袍小姐却拿着账单进了雅间。
旗袍小姐看着站在桌边的两人,只见他俩一个偃旗息鼓,一个凶相外露,便有些好奇的道。
“......两位是吃好了吗?”
龙椿用手背一抹嘴,又推了殷如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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