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屋顶上撞见了同样换了夜行衣的沈栩安。
“礼成,不带上我?”
月光皎洁,沈栩安眸如星子,灿灿含光。
“我是去杀人。”杨韵毫不忌讳地说。
“那我替礼成磨刀。”沈栩安闲庭信步至杨韵身边,弯眸道:“既是杀人,两人总比一人方便。”
白日马车行得慢,从滁州到馆驿走了足足六个时辰,夜里杨韵和沈栩安共骑一马,疾驰赶路,倒是赶在天亮之前就回到了滁州。
彼时,杨令时已经带着白氏恬不知耻地住进了杨韵购置的宅院里。
主院只点了一盏灯,橘色灯影憧憧。
“你是……”
沈栩安看杨韵提到翻下屋檐,一时间还是有些愕然。
弑父?
着实有些惊世骇俗。
“时候还早,不如我给栩安你讲个故事吧?”杨韵一边伸手在窗户纸上濡湿出一个孔洞来,一边将手里的竹管伸了进去,嘴里道:“从前,有这么一对兄妹……”
青烟自竹管送进了屋内,一间屋子,两间屋子,迷药逐渐扩散,故事也随之展开。
讲到月隐枝头时,杨韵揉了揉眉心,推开了屋门,跨步进去。看门口的沈栩安不动,杨韵两指摩挲着剑身,笑道:“栩安,我不杀他,他必会为了自家阿姊杀我,既如此,我都得先下手为强。”
床帏一掀。
躺在床上的,赫然是昏睡着的白九钺。
“那白氏呢?”沈栩安问。
“自然也是要死的。”杨韵笑容散去,神色冷漠至极,“白氏害我妹妹性命,我叫她一命抵一命,不算过分。”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白九钺甚至没睁眼,就已经断了气。
而等到动完手,杨韵又跑去了隔壁,将白氏揪了过来。
一盆水浇下,白氏便从迷药作用中清醒。她看到床上已经断了气的白九钺时,陡然爆发出尖叫来,双手猛烈地扑打着身边的杨韵。
“你个畜生!”
“你不得好死!你个畜生,你竟敢伤我阿弟!!”
白氏撕心裂肺地喊道。
“夫人,不单单是你阿弟。”杨韵松手,任白氏跌坐在地上,“瞧我多贴心,今日送你与你阿弟一道上路,也好让你们在黄泉路上有个伴,不至于孤单。”
“来人!快来人啊,这个外室子杀人了!”白氏挣扎着想要往门口爬,却叫杨韵一脚踩住了衣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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