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到?”
“同心还没走出去,就看到那缉捕手过来了,忙躲在了门后。”婢女回答。
王夫人叹了口气,站在廊下,说:“让同心走小路过去找郎君,悄悄把郎君带回来。另外,喊郎君院子里的人收拾东西,不用等过几日了,下午就把郎君送出城去。”
“是。”婢女连声应是。
——
瓦子酒楼里的长灯彻夜未熄。
酒楼二楼的雅间内,周晟元抱着酒坛子靠在软榻上,头一偏,便看到了摆在对面的画像。
画像上不是旁人,正是林玉容。
一颦一笑,栩栩如生,足以见得作画之人笔力浑厚。
“晟元兄,佳人已逝,何必如此沉湎?”另一头的酒桌旁坐着的白袍书生仰头喝了口酒,沙哑着声音说:“这大千世界,美人无数,这林家玉容美则美矣,但到底已经去了九幽之下,你从前可不是这种一棵树上吊死的主。”
“让你来是让你画画的,没让你废话。”周晟元斜眼看向庄云,不悦地说道:“还有,不许出口侮辱玉容,玉容之死与我到底是有些干系,我念她,想她,皆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之事,与情爱无关。”
听着周晟元嘴硬,庄云嘿嘿笑了声,手一摆,“好好好,我可不说了,这位玉容姑娘的确生得貌美,我那些话怎算是侮辱?”
又喝了两口,庄云活动着手脚起身,伸起了懒腰,说:“陪了你一夜,又是画画又是酗酒的,我也是真累了,该回家了。过几日你请我上京,我再给你摆上一桌如何?你可别像上次那样找借口拒绝我。”
周晟元含糊地嗯了声,端着酒坛子遥遥对着画像一举。
有些话,他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剩下了沉默和猛灌。
哐——
雅间的大门被推开。
庄云吓一跳,头也没回地喝道:“怎么办事的?这里边儿可还有人休息,怎么这么毛躁?不知道动静小些?”
软榻上的周晟元迷迷瞪瞪地看着门口。
“周家郎君,醒醒酒,有些事要问问你。”杨韵屈指敲在门上,笑吟吟地看着周晟元,说:“这位是?若没有什么事,这位郎君可以离开了,一些事也不方便让你听到。”
庄云酒意尚在,听到杨韵的话,很是不满地问:“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庄——庄云”
文坛巨擘邵旭光的学生,那位有谭山妙手之称的庄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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