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吧,他每天都很痛苦,窦临仍是不退步。
到第二年末,窦临会默许沈砚在宋清如的祭日前去看一眼宋清如,他想或许沈砚需要这样忏悔,他才能活下去,否则沈砚很快就会坚持不住,他不该这样死去,这是在辜负宋清如的一条命。
从记忆里回过神来,沈砚已经到了窦临的面前。
“今天医院不忙?”
窦临挑眉,有些无奈:“如果不是方从文非死缠烂打的告诉我你来了,我应该也是忙的。”
沈砚耸了耸肩,方从文夹在他们中间,忙着结婚也不忘调节他们关系,也是为难他了。
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吃饭,是个不大的饭馆,窦临说这是他以前爱来的地方,因为每次坐在二楼都能看到宋清如上学,这是她的必经之路。
沈砚顺着窦临的话语看了下去,一条窄窄的小路,路两边种满了花,宋清如说她其实更喜欢江城的安宁,大概就是喜欢这个小城无处不在的浪漫。他又想起宋清如以前就爱养花,一盆花开了几个花骨朵都能怯生生的高兴很久,像对待孩子一样。她明明是几盆花就能很开心的人,却被那么多巨大悲伤的痛苦中离开了。
沈砚又想到了宋清如每天瘦瘦的一个,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在这条路上走来走去的样子,那个时候她不认识沈砚。
也不知道以后的苦难。
沈砚心脏募的一痛,收回了目光。
窦临看见他的唇色不对劲,皱了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心脏不太好?”
沈砚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不愧是医生,这都能看出来?”
窦临问:“怎么回事?”
“去查过了,就是一般的心肌缺血,情绪波动太大就会不舒服。”
窦临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情绪波动,说道:“那些抗抑郁药,该停就停,对心脏负担很重。”
沈砚一愣,没想到方从文把这事儿都给窦临说了。
他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如果不吃药,我每晚都会失眠,做噩梦……有时候浑浑噩噩的睡了,比痛苦的清醒要好。”
窦临的手颤了一下。
宋清如死了,沈砚也活的不开心,为什么曾经相爱的人会成如今这番下场呢?
“沈砚,宋清如她说过了,她不恨你了,你也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她看到以后也不会开心的。”
“可是我恨。”
沈砚的声音很低,他紧紧的捏着手里的杯子:“我恨我自己,如果不是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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