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仁,这人平时比较忙,总是独来独往。
咦,他和另外一个女生依偎在一起,无意中和赵海生眼光对在一起,瞥了几眼。赵海生懂了,别打扰人家。
赵海生自然知趣没打招呼,和穆洋聊起了别的,晚上就趴在桌椅前面的桌子上睡着了,一宿无话,很快就是第二天。
人多热闹,时间过得飞快,一上午时间过去了,中午火车就到了宜昌。两人依依不舍也不得不分开。
“海生还舍不得走啊,粘了一晚上还不够啊!”
“哎,其实我也不愿意啊,我更想和大家一起打牌,幸亏咱们到站了,否则人都要被我泡成胖大海了。”
赵海生一宿天南海北得聊,都没有触发系统的触景生情,心里有点遗憾,开始放飞自我吹了起来。
在他和女生瞎聊的时候,经院的同学拿着一份不知道哪里来的地图,早就理清行动路线了,他只要跟着行动就行。
出了车站,穿过一个古老的青砖城。
“咱们走着过去吧,十几分钟应该就能走到了。”包铁生在前面带路。
到了码头就热闹起来了。北方的同学,包括赵海生,都没见过大船,像南方同学到北方第一次见到大雪纷飞一样,看什么都好奇。
他们坐的船是从南京发往重庆的东方红118号,一路都有旅客上船下船,在长江沿线是一种常见的运输工具。南方的几位同学还介绍,这种轮船以后可能会被淘汰,因为这几年铁路发展很快,坐火车可比坐船快多了。
船舱里有座椅可以休息,不过大部分都跑到船头甲板上看风景,离开码头之后,轮船就开始加速,在船上甚至都能到听到发动机的轰鸣,这时江面还很宽阔。
赵海生想着多看风景也许能触发天启,但看了葛洲坝,又看了三峡,长江沿岸优美的自然风光一点都没引起什么触动。
他们将近下午三点才上船,一直闹腾到晚上,才纷纷回到船舱休息。
在船上摇晃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钟,就慢慢天亮了,船也到了奉节。
睡眼惺忪地下船,走出码头,看到地上还有不少人席地而睡。这种景色在80年代十分普遍,对这些还没走出校门的人来说却很新鲜。
在奉节逗留了大半天,确实像包铁生所说,急匆匆爬了白帝城,就赶往汽车站。也许是停留时间太短,在奉节系统也没有天启。
想起奉节是古代夔州,诗圣杜甫的《秋兴八首》就是在夔州写作而成。《秋兴八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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