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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我呢?
我记得那两天她到我家借住,咱按理说这是寄人篱下,她应该安分一点吧。但是,她住我家的那几天都干了些什么事?
早上五点把我拉起来晨练,然后七点回来吃早餐,剩下的时间被拉去读书,或者是给她讲点诸如“张居正改革”等其他她没在这个世界上听说过的谋略故事,中午吃午饭,下午逼着我去跟赵愠训练,那赵愠的训练量哪怕就分出来十分之一也能把我练个半死,晚上吃晚饭,要我去给她讲故事,最后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去睡觉。
关键那时候她还不让我跟赵愠走得太近,讲什么“你就知道欺负赵愠,要不要那张碧莲了!都是她欠你的啊你那么使唤她,不准再欺负她!”
虽讲后半夜赵愠还是会抱着小被子来找我就是了。
如果她来,我敢说破东城一定会走向高速发展的道路,甚至在今后能在这乱世的洪流中站稳脚跟,谋得一席之地。但代价,就是我没剩下多少幸福的生活变成彻彻底底的苦逼生活。
不要,补药啊!
我抓着头疯了一般地踱着步,嘴里也在不停地讲: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见!我我我……我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对!直接带着赵愠出城躲两天吧!对,先跑!无论如何绝不能见她!”
“当真不见我吗,哥哥?”
那声音本是妩媚而温柔,让人听上一声便觉得酥麻至骨头里,却又因其礼貌的沉稳而生不出任何亵渎的想法,而那声音的主人,也定然足以为天下男女为之倾心,乃至为之倾命。
但传到我耳朵里就变成了小孩子听见农村大鹅张着翅膀朝自己边冲边叫发出的刺耳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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