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
再这么一比,那些讥讽当然就算不得什么了。
死刑犯还会难过自己被剥夺了政治权利吗?
等回去了我一定要靠在赵愠怀里好好安慰一下自己。
从夏周宅邸的大门到宴会的场所很长,光走我就走了很久。
拍拍灰尘,整整衣衫,端身,正仪。
然后拽的二五八万地一脚踹开宴会厅的大门。
“哟,都来得挺早啊。”
脑袋一甩,眼睛一撇,双手抱胸,加上一个极其蔑视的站姿打量在座的人。
夏央,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方桌的北方,夏周则是坐在他的左边。
这次宴会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夏周会找很多人来恶心我,相反,这里除了我和赵愠就只有他俩了。甚至连下人都看不到。
而且我站在门前的时候还听到了夏周哇啦哇啦乱叫地诽谤我,不过在我一打开门之后,夏周却是很快地闭了嘴,甚至说见到是我之后还很开心地笑了笑,就像是某岛国电影里电车上邋遢大叔看到十六岁小女生那样猥琐的笑。
如果他这次是想来恶心我的话,那我承认,他的目的达成了。
“坐,坐,三弟,坐。”
我皱着眉看了他一眼,而后拉过一个椅子坐在他对面,然后再拉一把椅子让赵愠坐在我身边。
“怎么事啊?”
我翘着二郎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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