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掏出养剑葫,年轻人又开始喝酒。
当然是偷偷喝,他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喝,白天还给宁渔这妮子教训了一顿,总不想再来第二次。
隋右边打的酒,被他搁在一旁,尚未揭封。
其实他喝的是忘忧酒,对人身筋骨,不仅不会有坏处,反而还有莫大的好处。
但宁远也不想去跟小姑娘解释什么。
年纪上去了,这种被人“教育”的话,能听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因为年少之时,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的小妹,也曾狠狠训斥过他,不能学着阿良去喝酒。
当年的他,不愿意听。
现在的他,念念不忘。
然后在某个恍惚间。
背剑女子,去而复返。
一袭白衣,掀开后院帘子,悄无声息的站在男人身旁。
宁远偏过头,微微愕然。
“是有话没说完?”
他打量了她一眼,皱着眉,嗓音压低道:“先说好,我没钱,私房钱都给你了,况且那方寸物里,可是有整整五十枚谷雨钱,足够你去好几趟北俱芦洲了。”
身旁之人,正是前不久离开铺子的隋右边。
一袭白衣背剑,嘴角有些笑意。
宁远脖子有伤,不能乱动,所以只好斜着瞥她,没好气道:“要不书上怎么会说娘们唧唧,而不是爷们唧唧,隋右边,你哑巴了?”
“就这么舍不得你家公子?”
“你也不是瞎啊,我这不是明摆着有道侣了吗?”
“我跟你讲,老子可是用情至深的好男人,即使你如何施展手段,这种事儿……没用!”
隋右边淡淡笑道:“真没用吗?”
宁远嗤笑一声,视而不见。
去而复返的背剑女子,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公子,之前走在路上,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我这么做,不太好。”
隋右边浅笑道:“所以我回来了,打算等到公子伤愈,再启程去往北俱芦洲练剑。”
宁远再次打量她一眼,咂嘴道:“你不会到了最后,想要赖着不走吧?”
隋右边掏出一块玉牌,晃了晃。
“去往北俱芦洲的渡船,半个月后会抵达老龙城,公子放心,到那时,我一定会走。”
到此,宁远也不好再说什么,嗯了一声。
之后的两人,便没有话说,隋右边转身离去,却不是回房,而是走到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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