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是人。”
宁远略微思索,便摆摆手,果断拒绝,正色道:“你说的也没错,不过暂时还是放在你这边好了。”
“你不是说这个文字,对你将来跻身上五境很有帮助吗?”
“拿去就可,反正我身上还有不少,以后能不能凑齐十二人都还是问题,就算当真跟你说的,以后真出现了意外……”
年轻人笑眯眯道:“大不了我就再来一趟桐叶洲,管你要回来不就是了?”
“你要不愿给,我就把你砍死。”
钟魁咂了咂嘴,幽幽道:“砍死一名书院君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宁远呵呵笑道:“难不成比砍死一头飞升境大妖还要来的困难?”
书生摸了摸下巴,“跟你说话是真没劲。”
钟魁自认嘴皮子够厉害的了,但与宁远相比,还是差了不少。
主要他是个读书人,再怎么口无禁忌,也总会有些忌讳,没得办法。
但宁远这个遭瘟的,是什么都敢说啊。
也不知是真有这么大本事,还是因为年少无知。
不过书生还是更希望是前者。
人生路上,难得一好友,自然是希望对方越过越好。
到了崖畔,钟魁从袖中掏出一本老旧书籍,递给了宁远,解释道:“之前答应你的,给你写一篇儒家文章。”
宁远伸手接过,轻轻掂量了几下,诧异道:“这么厚?”
“你这不过十几天,就写了这么厚一本?不会是抄的吧?”
边说,他还边翻开几页,细细查验。
钟魁没好气道:“没写,但也没抄,这本书籍,是我担任书院君子的十余年来,一路写下的游历见闻,多是一些心得体会。”
宁远已经合上了书籍,顺手塞进了方寸物里,笑的合不拢嘴。
不是圣人着作,但定然是一本好书。
一名正人君子,十余年来走山访水,写下的一本书籍,能差到哪去?
钟魁的这本,可以这么说,就是宁远身上的那本山水游记。
自己只写了七八页,而这个书院君子,却已经走了十几年。
什么是诚意?
这就是了。
以善意报答善意,按照某位儒家圣人的口头禅来说,是为大善矣。
钟魁转头看了眼身后,那个把“思春”写在脑门上的太平山宗主。
随后书生开始以心声,向宁远虚心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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