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铺锦说着再也忍不住,再次泪流满面。
“也许也只有你那里不嫌弃我,不知道我有一天,有没有资格会去您那里活一回,再也不回来啦,我对这人间,再无辩解?”
铺锦说着说着,绝望的心里,稍些轻松。
这时,一想到明早,还得活着,还要趁秋天收过的痕迹,看看能不能捡点粮食。于是她又逼着自己睡下。
夜再次悄无声息的过去,铺锦早早的起来,收拾好,开始背着孩子下田。
走到田里,想干活,低头孩子还往外倒空,抱着还猫不下腰。
铺锦只好蹲着背起孩子,忍着,一点点捡,直到捡了一小筐碎粮穗时,她已感觉不到秋天,因为累得满身是汗。
直到也饿得前心贴后背后,她才拎着筐,两个胳膊换着挎着沉重,吃力的往回走。
路过村头那条路,免不了碰见出出进进的人,被说起。
“那是谁呀?咋愣是没看出来,背个孩子捡粮穗。造得泥花脸,跟个疯子似的。”
路过时,她张家婶大老远看见铺锦,停在那细瞅,念念有词。
“还从没听说,谁家女人能干到这种地步,都球后了,还能出这事,真遭罪。这天还下着毛毛雨,背上那孩子还在拼命地哭?”
村头的李婶也在院子里,远远的看见铺锦,也纳闷地说。
累得没魂的铺锦,觉得有点头晕。对别人张望的话,早已麻木的心,听了就像耳旁风一样,这耳听那耳冒。
不想知道别人在说些什么,也没时间和心情在意,因为自己的路已经走的够累的了。
所以知道低头看着路,赶紧挪着自己的步子,往回走,还要留点做饭的力气,好完成一天还活着。
自从狐狸师姐,和觉慈师姐离开铺锦那里后,见过师傅,师傅就一直惦记铺锦过的好,心里每天祈祷念经。
这时,洪风从屋外回来,走进紫竹斋的禅经阁,顶礼膜拜师傅。
“师傅,外面有人来偷马吗?”洪风带着疑问问师傅。
“嗯!恐怕连偷的人,我都知道是谁。这匹马它早晚还会回来的,丢不了,暂时不用管他,任由他去吧,守着极乐不要,非得要找地狱?”
徐章师傅像是一切了如指掌,念叨着一些话。
“师傅,谁偷的?”
洪风听了师傅的话,觉得有些奇怪,有些摸不着头脑。继续问。
“像这种人就让他去找吧?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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