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娘你离开?不如听我娘的,不来请你,亏我还来?”
姜舟认为辩不明白,铺锦就要分道扬镳,所以自己想力争上游。
“我在你身边时,你从来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既然那么长时间,我都不重要,为什么突然重要了,你都在家干了些什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铺锦心知肚明,姜舟一定是山穷水尽,把她给留下的福德,都给败光了,才想起找铺锦继续讨要。
“我在家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你算干啥吃的呀?”
姜舟肯定不能说,因为谁把错误摆在台面,让大家掰扯啊?
铺锦听了,也不想说,也不想吵,因为吵的已经够多的了,有吵的时间,不如歇歇,想点该想的人。铺锦想到这里,瞪了他一眼,把头扭过去。
“唉!你别不吱声,装好人,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否则咱俩就是个事,没完?”
铺锦都不想扯了,这姜舟拉长声,拿自己当回事的质问起来。
“我一提你心都碎了,我对你无话可说,再清楚不过你的人,是你自己。你啥样好好问问你自己良心吧?我没时间和你辩解?”
铺锦除了厌倦,望着这个无可救药的男人,除了绝望,看不到希望。
“我,我……我又没干什么缺德事,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不对,偏要拿你当祖宗供起来养着,就是好人了?几天不见你,你就活不下去了!你死个给我看啊?”
姜舟阴冷着脸,把曾经的过节,轻松的说成铺锦的错,全部归咎于别人。
“你无能也罢,有能也罢,我们可以没有关系了,所以请你尊重我,你没权力无中生有的指责我?”
铺锦面对命运的安排,一直想摆脱,却还身陷其中,是那个最痛苦的角色,想不想当,都背负着责任,除了坚强,没有救命稻草。
“咋滴,你一直想撇清关系,嫁给那些相中你的,可惜,那我也是第一次,再说,我,你休想摆脱。有能耐,你死一个给我看?”
姜舟看出铺锦的意思,到嘴的鸭子,不想让她飞了。
“你那样还没死,我倒不至于。再说就算死,也轮不到在你面前死。你是不家里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的,然后逼得你,惦记我地里那点未成熟的庄稼吧?”
铺锦不是不知苦,也许早该麻木了,涅盘重生的样子,含泪地问。
“就是聪明,啥都知道呢?割了咋的?要不我也不能看着我娘饿死,等你们陈家看笑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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