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是没招。”叶光在门外焦急的说。
“没事,我再帮你跑一趟。”王婶在屋里,急忙穿衣服,答应着说。
这时,王婶穿好衣服,急忙出门。
“好!好!我这就去。”王婶答应叶光,赶往五棵松。
这叶光和王婶这么一说话,弄得厢房叶光他爸妈,在屋里醒了。
“这屋外这门,咣当这个响。老鬼,你听见没啊?你那孙女比祖宗还祖宗。别有动静,一有动静,就跟那鬼抓似的。一个丫头蛋子,真是够呛,没完没了的折腾人。”叶光母说。
“你不就那样,也不会生儿子,生了一堆闺女,好不容易生个儿子,还是个窝囊废,怕老婆的手,比女人还女人,又生个女娃。”叶光父说。
“你这老死鬼,就爱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哪跟哪啊!又把我给扯里了。从今以后,跟你没话。这个家在你眼里,不如你出去赌,就高兴,那里啥都好。”叶光母说。
“放心吧?一会儿给我做饭,吃过饭,我还去赌,那里就是啥都好。”叶光父说。
“做,吃完抓紧走。”叶光母说着,去外面糊弄饭。
这王婶一路紧赶慢赶,黒灯瞎火,提心吊胆,累得气喘吁吁,总算是在天也亮了,心也有底了,赶到五棵松。
看门的徒弟,都已认识了王婶,直接就把她请了进去。
“大师!”王婶施礼说。
“辛苦啦!坐。”大师坐在那里,面朝东对王婶说。
“实在不好意思!您看看能不能救救孩子,和上次说的症状相同。就是不停的哭。”王婶焦急的样子说。
“唉!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这孩子罪孽深重啊!痛点就当消业了吧?”大师无奈的说。
王婶听了,急得跺脚的瞅。
大师看了,提笔又画了一道符,拿给王婶说:“我也只能帮她这么多,把这道符给她吧,能化解一些,但不能全消。”
“那孩子哭得太可怜,脸都青啦?”王婶期望有更好的办法,问大师。
“这次回去,符像上次那样烧完,她会好些,但偶尔也会哭,给吃些补药,顶一下吧。”大师说着,好像没有确切的办法,只是告诉这些。
王婶听了,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谢过大师,打扰啦,告辞。”
“恕不远送!”徒弟送出王婶说。
回来的徒弟问大师,说:“师傅,同是画符,为何上次和这次有所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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