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山巅,一个穿着儒袍的人站在悬崖边捧着书,后面是一个极为简易的草房。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吴达通微笑着说道:“祝赵公子,通会试、入金殿、踏仕途。”
赵勋深深的看了一眼吴达通,心中百味杂陈。
吴达通的面容,太过真挚,仿佛一个多年老友勉力一般。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却能改变自己的人生!
这简短的十个字,触动了赵勋的心弦。
白锦楼、马岩、陈远山、厉沧均,包括陈玉娇,如今都算得上是赵勋的朋友。
但这些朋友对他想要科考入朝为官这件事,都抱有一种并不看好的态度,话说的没那么直白,直白点来讲就是白折腾。
仿佛每个人都认为他无法通过科考当官。
见到赵勋沉默,吴达通自顾自的坐在了石桌旁。
这一举动,又是另赵勋眼底掠过了一丝诧异。
去别人家做客,尤其是读书人,哪怕居所再简陋也是要请到屋内的。
这处小院倒是来过很多人,陈玉娇、陈远山、厉沧均,都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不过赵勋从来没将他们请进过屋内,都是在石桌旁谈,大家也不在乎。
赵勋不由说道:“吴进士是贵客,还是入屋一叙吧。”
“何来的贵客,陈家小小姐、陈大人、厉大人,不都在此处与你商谈吗。”
赵勋神情微变:“你暗中监视我?!”
“赵公子误会了。”
吴达通指了指右手边的位置:“陈大人有一习惯,喜正阳。”
“什么意思?”
“除了喜正阳外,陈大人监察使令牌挂在侧后腰内侧,鲜少示人,坐卧时压于股下,凝重时又会身子前倾双腿用力,久而久之难免留下坐痕,观石凳边缘处。”
赵勋定睛望去,可不是怎的,石凳边缘处的确有一丝微小的痕迹,仿佛用什么金属摩擦过似的。
回忆一番,赵勋心中连呼卧槽。
陈远山这个棒槌总是一惊一乍的,尤其是说话的时候,动不动就身体前倾,全身神经都快要绷紧了。
这个,赵勋知道,但他不知道陈远山会将监察使令牌别在侧后腰位置,更不知道这个位置也会导致他将令牌压在半拉大腿和扒拉屁股下面。
吴达通又将目光看向地面:“每当陈大人身子前倾时,双脚便会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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