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完全全想不通,齐招娣,为何会指认陈远山?
李荡犯了旧疾,众人早已乱作一团。
赵勋一把将厉沧均扯了过来,不太确定的问道:“齐招娣为什么会在这里,谁带来的?”
“听闻府衙寻来的。”
“府衙?”
“贤弟,老夫的好贤弟啊。”
厉沧均早已是六神无主了:“快寻个法子,定不是远山,一定不是远山,你要帮他!”
赵勋叹息不已,苦主都指认了,自己虽说距离找到真凶只差一步,可终究是还没确定某些事,又能如何保下陈远山,如何翻盘。
无法翻盘也就算了,现在他给自己都搭进去了。
府城,各个阶层包括百姓,大家需要一个凶徒,无论这个凶徒是谁。
就在此时,一个妇人带着一群丫鬟从后衙冲了过来,众人连忙让开。
赵勋看向妇人,焦急且端庄,明显是李忠言的夫人,算不上绝色,却也是国泰民安的长相,落落大方得体有度。
“荡儿,荡儿如何了。”
妇人连忙蹲下身,将碗中汤药灌入李荡口中。
厉沧均叹息道:“这孩子自幼体弱多病,先天腹疾缠身,多年来饱受病痛折磨,却又乐天知命,心底善良聪敏好学,入夏时考取了举功名,在府城这些年,不仅没有养成骄奢淫逸的习性,反倒……”
看得出来,厉沧均对一些看的上眼的年轻人,真的是爱护至极。
知府家的二公子李荡,虽说容貌不佳,体型痴肥,可的确是聪颖好学,唯独身体不好,正如厉沧均所说,刚喝了汤药,腹痛难忍,突然放出了一个屁,面色这才好上一些。
旁边倒是无人耻笑,知晓李荡身体不好。
叹息着的厉沧均,突然见到赵勋根本没搭理自己,只是双目灼灼的望着李忠言,望着李家二子,望着李忠言的夫人,望着那些年轻的读书人,望着所有人。
赵勋的双眼越来越亮,拼图的最后一片,他已经触摸到了。
“凶徒难道是…”
赵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目光一一在那些公子哥的身上扫视着。
在场所有人,面色各异。
看热闹的、讥笑的、关心的、掩饰的、异样的,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出身背景。
“来人,将案犯陈远山押入大牢!”
李忠言的怒斥声,打断了赵勋的思索。
“靠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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