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拧在了一起:“赵公子义举肃县无人不知,为何到了你口里便满是奚落,此时此刻又关乎陈大人清名,你要再是胡闹便回到家中读书,莫要丢人现眼!”
做弟弟的一番话说的极为严厉,当哥哥却也只能干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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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荡又看向赵勋,拱了拱手苦笑道:“学生李荡,家兄孟浪了,赵举人见谅。”
对方可是知府之子,赵勋连忙回礼:“李学兄客气。”
初次见面,虽说李荡有些痴肥,可这谦逊模样着实让赵勋心生几分好感。
美丑,只是外表,终究只是外表。
衡量一个人,评价一个人,总是要看内心的。
同父异母,另一位知府家的大少爷,赵勋则是反感至极,不由看了过去。
兄长李坦,虽说嘴欠无礼,可却生了一副好皮囊,身材伟岸容貌英俊,只是双眼极为轻佻,而且望着陈远山总是一副不怀好意,又带着几分洋洋得意的模样。
赵勋猛然想起之前陈远山对他说的细节,那一夜武卒追凶徒时,虽说隔得远却能看个大概身形轮廓,胖瘦与否无法确定,只知比寻常人高上一些。
赵勋并未声张,站在一旁,一副不想牵扯过深的模样。
再看那李荡,将陈远山扶了起来后,满面歉意:“大人也知此事令百姓惶恐成何等模样,武卒捉拿了您,难免手中无轻重,倘若此事与大人无关,家父必为大人讨个公道。”
陈远山似乎也认识李荡,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笑容。
“此事,的确与本官无关”
“那为何武卒说您一路逃窜直到城南,又有包袱在手,包袱中既有粗布也有细绳,这二物与凶犯所用一致,不知大人如何解释?”
“原本在宅中书写公文,听到门外响动出门查看,见地上有一包袱,捡起后四下张望了片刻,之后便是武卒从远处冲了过来将本官捉拿。”
李忠言冷笑道:“还想狡辩,那你院中夜行黑衣又作何解释!”
陈远山满面茫然之色:“这…本官不知,不知那黑衣为何在院落之中。”
“铁证如山还敢嘴硬,陈远山,事到如今,莫怪本官不念旧情,来人,押入大牢!”
“李忠言!”
不得不说,厉沧均是真的爱陈远山,一脚将旁边衙役踹开,指着知府李忠言就开骂。
“本官知你历来不喜远山,不,非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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