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战、招降官军、广发檄文、先定州府、再夺兵关、挥师北伐、直捣黄龙、定鼎京中、夺取皇宫、登基为帝、荡平四海八荒!”
赵大成破口大骂:“胡说八道,州府有四处折冲府,先定沧城才是,夺了沧城后再攻…不是…”
说到一半,赵大成抬脚就踹:“谁他娘的要造反了,胡咧咧什么!”
挨了一脚的马夫干笑一声,揉了揉大腿,俩人大眼瞪小眼。
互相瞅了半天,赵大成叹了口气,郁闷至极。
“那娘们气量当真是小,老子既没偷她银票也没抢她财货,不就是令她给老子生个孩子吗,又不要她养,更未花销过她一文钱,这都追了快二十年了,怎地还不死心,晦气!”
马夫低着头,不敢吭声,二十年前的事,不是他,也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评说的,除了当事人赵大成以及被害人,也就是***。
“卸甲离营、入山为匪、下山经商,好不容易过了安生日子,谁知娃打小就喜读那些下三烂的四书五经,还要科考,哎,原本想着随他去吧,谁知又被那娘们寻到了,还有那新皇,这群人就没正事可做了吗,朝堂政事不理,整日寻老子作甚!”
“对了,年前听过路商队所说,几处边关不消停,打打和和,外患不断,会不会…会不会是宫中想要您重掌帅旗统军征伐?”
“快二十年了,从新皇尚是皇子时她就寻,应是因孩子而非战事。”
赵大成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老子也就罢了,勋儿万万不可叫宫中寻到,做个商贾之子也好,入仕为官也罢,总归是有诸多退路,也终究是他向往之事,过的舒坦,活的爽利就好,就这般定下了,先去柳村,寻些人入山,先闹了匪患再说,如往年那般,只劫世家商队与高门大阀,莫碰百姓。”
“您放心,兄弟们知道如何做。”
马夫单膝跪地,刚要做出领命姿态,又挨了赵大成一脚,揉着屁股跑走了。
赵大成忧容满面,回到正堂之中从箱子里找出了画像,观望半天,突然嘿嘿一笑。
“这娘们莫不是…想着寻到我后今再令她生个一儿半女,毕竟老子勇如虎豹猛不可挡,哈哈哈哈。”
…………
县府,牢狱。
郭晋安畏缩在墙角,鼻青脸肿瑟瑟发抖,眼泪混合着鼻涕止不住的流淌,旁边掉落了半颗门牙,是鼻子破了眼眶也肿了,全身上下满哪都是脚印。
“呜呜…呜呜呜…”郭晋安如同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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