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自以为很舔狗,很谄媚的笑容。
白锦楼也笑了,原本像是慈祥的笑容,或是因官袍衬托,或是因那正的发邪的面容,也或是因说不清道不明的威势,笑容又显的略微肃穆。
“大人。”早已是冷汗打湿了全身的郭尚文快步走上前去,声音颤颤巍巍。
“下官肃县县令郭尚文,见过大人。”
弯腰施着礼的郭尚文壮着胆子抬起头:“下官侄儿不知为何,被…被…被马将军麾下押入了大牢,下官敢问,下官侄儿何罪之有?”
白锦楼凝望着郭尚文,足足半晌后,冷声开口。
“本官听闻,郭晋安自幼读书,是也不是。”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下官侄儿聪颖好学,熟读四书五…”
白锦楼打断道:“哪家书楼书院,先生又是何人。”
“这…这…晋安自幼都是由下官教授诗文的。”
白锦楼眼底掠过了一丝厌恶,没头没尾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这诗如何。”
郭尚文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道:“好,好诗,好诗好诗。”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又如何?”
“额…好,好诗好诗。”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如何?”
“好诗,好诗好诗。”
郭尚文如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张口只有“好诗”二字。
“郭县令。”
白锦楼终于不念诗了,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之色:“人之能为人,由腹中有诗书,诗书勤乃有,不勤腹空虚。”
郭尚文满面茫然,没听懂,正如他听不懂刚刚那些诗词一般。
“本官入肃县时遇了百姓,百姓言,你这肃县县令实为草包,本官不敢尽信,却又心生疑惑,见了举人赵勋,误以为他是你那侄儿郭晋安,观他文采斐然,本官还当是误会于你,现在方知…”
顿了顿,白锦楼朗声道:“你这肃县县令,的确是草包。”
这“草包”二字厉声厉色,郭尚文如遭雷击,摇摇欲坠。
一语落毕,身材枯瘦的白锦楼一把将郭尚文推开,极为粗暴,郭尚文身子一软被推倒在地,再无一丝一毫斯文可言。
白锦楼看都没看一眼郭尚文,右手背负身后,径直走向赵勋。
堂外鸦雀无声,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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