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弓弦（3p-1）

l在原地抬脚，旋转脚腕，用具体的行动告诉凯瑟琳她的身体状况一切安好。

l点头。

“莱温还是嫩了点，一点就炸。”

“喂——我说，”凯瑟琳欲扬先抑：“告诉我「井底」到底有什么。让我知道，莱斯特当年替我挡了什么灾。”

“所以我是不是要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在最后关头选择了我？”她平心静气，遏制争吵的苗头：“你没问过我的想法。诚然，紧急时刻以指挥官的意志为先。”

「但如果我的生换来的是你十多年来的逃避，我情愿没有发生。」

“没什么。”l开口说，“「井底」什么都没有。”

哑口无言，l说：“没有。”

l的脸色难看起来。

地下城的军火头子自出生以来几乎没受过气，她几十年来所有的闷气都是眼前的女人给的。

对方摇头。

l心平气和。

“我的难堪并不是因为对他们遗有留念。而是对你，凯瑟琳。”l显露出疲惫，她放低声音，“我的过去只有你是完整的了。”

她背过身，苦笑不让她看到。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他们！一个低劣的复制品还不够？又来一个四不像的融合体？”

“你老了。你心软了。你爱过莱斯特，也爱过el。可你从来没有正在爱我。”

一阵微麻的电流蹿过她的心房。

路途深邃悠长，她已经走了九十九步，不差最后一步。

她切断通讯，身形蓦地消失。倚在沙发的凯瑟琳低垂眼帘，摩挲虎口处的硬茧痕迹，抚平好自己的情绪：她不至于和两个替代品较真。

夜半，游轮驶入新的坐标点，lx-2047计算推演得出的最大化叁角信号覆盖面积的基站选址。附加条件是避开「井」的地界，l命他划定出一片空白信号带。

她们一边操作，一边忍不住啧啧称赞奥古斯塔的奇思妙想与精妙设计：构造称不上复杂，路径简单易懂，却保证了极化下的最高增益。

两道弯弓般交迭的身影缠绕，弓体与弓弦切割。仔细去数，才分辨出是叁道。其中两道高大的男体几乎合二为一，他们之间烽火不歇：倘若不是女人的命令，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齐心协力。

莱温把她一把捞起，手绕过腹部将她翻身侧背对他。lx-2047的虚影俯身吻在穴口，舔过两片阴唇，他借助莱温的双手拨开唇瓣，一口含住阴蒂，嘬吮起来。

莱温固定住的、l大张的双腿方便lx-2047的行径。他脱离莱温的身躯，沉黑的眼眸盯着他们侧身并合的身躯，弓弦拉张到底，与弓身合二为一，而他像一道多出来的弦，孤弦难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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