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间接寻址与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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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凯瑟琳与艾达·奥古斯塔的队伍准时启程。如果说如今这两位还有什么共同点，那只剩下两个人都非常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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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原始脏脏的财富积累方式暂且不提；相比之下，奥古斯塔显得“干净”多了。作为黑客中能力最顶级的那一批，她的资金来源几乎都是无声无息的数字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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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一分队，l不干涉她们的调度安排。于是，两位财大气粗的女人一拍即合，调动了一艘宽敞奢华的飞艇，装配最先进的信号中继模块、磁暴干扰屏障，以及远程前哨。依凯瑟琳的架势，她倒是像去参加家庭年度的滑雪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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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叫偷。”奥古斯塔一边检查数据仓的完整性，一边对凯瑟琳说，“从拍卖会和上层社交晚宴的背后抽走一整组人的金融信用，在逻辑上是对资源效率的最优调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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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x-2047在此尤其有天赋。”奥古斯塔祸水东引得轻描淡写，而被提及的lx-2047在数个数据仓中穿梭，他发明了一套全新的间接寻址机制，避开了对定位系统的直接依赖，转而通过多个间接变量之间的关联构建起一张动态联系网。只要猎物不慎触碰其中任意一环，位于网心的他便能感知那层层扩散的涟漪，据此迅速反向推算出目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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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此构思了半个多月，直到整装出发后还栖身在数据仓中思索变量与值的对应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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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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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智能体lx-2047，他会回答：人是一连串可预测行为逻辑的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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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预测建立在真实有效的命名之上，建立在持久不间断的观测数据之上。人是具有可预测性的，从她的生活习惯、口味偏好，乃至步距频率，均可抽取出带有指向性的行为特征。倘若他有足够多的数据来建立一个人的模型，那所有有关于她的变量均可正确地指向她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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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程序的薄弱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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