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与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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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和莱温的关系。”突然，凯瑟琳说出口，打破前一秒略显温馨的氛围。她微微起身，用小臂撑住头脑，侧身望向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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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过多引导。但我早就看出那个性偶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脏，搭配上愚蠢的头脑和蠢蠢欲动的野心，会孕育出一场不定时的灾难。而会爆炸的灾难需要安排在合适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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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坦荡地承认是她不经意间透露出l的身份与行踪，先是刻意留下一份“机密”的文件摆放在醒目的位置，随后以这个借口将遏制不住偷窥欲的小偷扫地出门。但否认安排性偶与莱温的后续关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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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两个个体自由选择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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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l，你为何如此愤怒呢？性偶这个物种，他们的情感与意识，对世界的认知与理解是从脑机接口中被灌输进去，他们的人工神经网络只会处理与模仿设定剧本的情节。当被灌输的是争夺偷窃的价值，那他们接下来的二十年生命里都在持之以恒地贯彻执行争夺与偷窃。去争夺虚无缥缈的爱情，去偷窃别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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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样的物种斗气、感到愤怒、失去控制，这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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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用不赞许的眼光打量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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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很好地帮你证明了「赝作就是赝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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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莱斯特的眼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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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l仰望虚假的星空，眯起眼辨认忽明忽暗的星体与斗转星移间的移动轨迹。也许起初匆匆赶到俱乐部时还有被「混沌」时期压抑的愤怒情绪在，但经过一番肢体发泄后，那丝情绪悄然随稀薄的汗液蒸发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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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确认一点：“这是送他上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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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凯瑟琳抽出香烟，递给l一只。她先点燃自己的一根，然后凑近上前，咫尺之间，l咬住烟尾，抬首衔接，零星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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