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愣了下,然后似乎应过来什么,又道,“学校那里都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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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考,退学,有什么好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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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睦心头暗暗发笑,原身的父亲真是既严苛又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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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薄薄的,折皱巴的毕业证,扔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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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除了留纪念,没任何社会价值,但冯睦还是带回来了,便是为了给冯矩证明,自己切实绝了高考的念头,不会浪费家里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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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矩捡起来看了眼,然后又随手放下,对儿子切割掉不切实际的念头,比较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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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稍霁,说:“焚化厂就算了,你先在家里待着,我后面安排你到巡捕房下面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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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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