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那个公主的地位只会更加尴尬,甚至有可能会成为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
她心里总还是有些较劲的意思,像一枚小小的刺,扎在心底,总要试探那疼痛的边界。于是,她违背了周述的命令,独自去见了一次公主。她原以为会是咄咄逼人的下马威,哪知只换来这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像是积雪堆砌久了,心意被压得早已腐烂,毫无怒意可言。
更甚的是,周述顺手牵引,令关少沂对她的母亲林氏施以惩戒。
“你既嫁过去,怎地便忘了自己的根本?”他那双眼眸仿佛生了倒刺,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若不从命,林氏在关家只会更受折辱。你可要想清楚。”
可关少沂并不满足,每次都逼问得更急,仿佛她的无用才是真正的罪孽。长滟的心渐渐被压得破碎,像是无人修补的裂瓷,任凭风雨侵蚀。
长滟曾无数次坐在房中,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自己的处境,仿佛被锁进黑暗深井中,井口是一片永远不可及的天光。怨恨与失望纠缠成索,将她一点点勒紧。终于,她心中那抹苦涩的期待也化作了怨毒的火焰。
她主动靠近了周迎。二郎周迎向来风流浪荡,见她示好,自然也不推拒。一场交缠之后,屋内依然是彻夜
“你——怎么还是个处子?”周迎大惊失色,眼中带着不可置信与几分惶恐。
周迎皱了皱眉,低声咒骂道:“妈的!这事儿要是让母亲和五弟知道了,还不把我活撕了?”
可惜冲动过后,恐惧便如同潮水般涌来,当她发现葵水迟迟未至时,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
那日,周述突然来看她,他似笑非笑,眼神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缓缓割开她伪装出的平静,他笑得毛骨悚然:“我是不是应该把你送到二哥那里讨个好彩头?”
周述踱了几步,歪着头笑笑:“你放心,我不会打掉你的孩子,我也不会管他,镇国侯府也不会承认这样有损家风的女人与孩子。你自己执意要如此,就好好体会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吧。”
寂寥无人的宅院中,长滟一个人挣扎着将孩子生了下来。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空。
“你这日子,还能算是人过的么?”林氏落了泪,带着哽咽道,“回家吧,只要他肯休了你,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从此不再受这苦。”
关少沂却冷冷地笑了笑:“现在谈归家,还太早。她若想回来,还得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
关少沂点了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只要你照办,我便去劝周述休了你,让你带着孩子回家。”
周述正在写一份在南境边防驻军计划,其中狼烟台驻军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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