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平定陆焕之乱的最后一战,周述以谋略定胜负,而周翎以锋芒开新局。探子来报,陆焕已在黑石峡设伏,兵力数倍于己方。周述却不惊不慌,只令道:“传假情报给陆焕,让他以为我军会从东谷而行。”与此同时,周述将一支精锐交给周翎,淡然道:“五百人,务必要潜至峡顶,摧其辎重,断其退路。”
与此同时,周述在峡谷外布下死士,伪装成援军,擂鼓呐喊,声势浩大。
五百人,换敌万余。
然而,这样的威望,却让鲁王周通如坐针毡。
周恭简对此并非未曾察觉。
周恭简虽心中不悦,却还是将奏折压下,仅罚周通闭门思过十日,却将洛水仓划给代王周迢管理。这一旨意,表面上是对周通的惩戒,实际上却是将权力从鲁王手中部分剥离,交付给他的盟友代王周迢。既是警告,也是安抚。
周述却只是端坐案前,面上平静如水:“不可。”
“正因为父皇如此偏袒,我才不能将此事揪住不放。”周述道,“若是我借此与大哥争锋,那正中他人之计。父皇不喜我,原也无可厚非。”他停了停,又笑道:“再说,这件事不算虚诬。大哥门下确有败类,我若为此事抱屈,反倒是失了公道。”
众人见周述如此,虽有怨言,却也无从反驳。
不久便到了重阳家宴。相思不愿意出席,奈何周恭简警告周述,必须带相思到访,否则便是不成体统。如此,周述只好带着相思入宫。
当年母妃梳妆的菱花镜,如今正照着哪位新人的芙蓉面呢?
“看或不看,其实也没什么分别。”她目光落在高坐于宴席之上的周恭简与沉孟姜身上。如今,他们才是这座帝都真正的主人。而她,仍要在众人面前称呼他们为“父皇、母后”。念出声时,方才惊觉自己的心早已如同止水,毫无波澜。
周恭简虽然斥责了他们聒噪,但是面色沉重,若有所思。
周迢经过时,拍了拍周述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道:“五弟、五弟妹,今晚,好眠啊!”
“如此华丽的宫室,为何不赏赐给后宫女眷?”相思轻声问道。
她抚摸着那些昔年旧物,指尖流连,终究还是放下。
周述略显无奈:“你先歇着,我去去就回。
相思皱眉:“怎么了?”
沉孟姜果然没打算放过相思母子。她虽知周述对相思情深,偏偏借着“前朝余孽”的由头,逼着周述表态。那日,周述跪在殿上,面对沉孟姜冷冷的质问,只是长久地沉默。
沉孟姜怔了片刻,许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茶盏摔在周述面前,痛心说道:“孽障、孽障,本宫当初就叮嘱过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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