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不禁替她抱不平。
&esp;&esp;相思却兀自絮絮叨叨,眉头皱得紧紧的:“叁哥府里已经有两个妾室了,还有那些通房丫头,怎么还要纳妾?”
&esp;&esp;周述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二哥房里的丫头。”
&esp;&esp;她本以为只是寻常纳妾,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等“横刀夺爱”的戏码。她一时兴奋,精神抖擞地就要继续追问,然而周述却只是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esp;&esp;许安宗也在某日来看望相思的伤势,见她手臂上已经恢复如初,才放下心来,转而又将帝后的关切传达给妹妹。兄妹二人闲聊几句,相思心情颇好,索性留叁哥在府中用了午膳。
&esp;&esp;许安宗闻言,挑了挑眉,笑道:“崖柏须生于悬崖峭壁之上,往往要经历夏日的狂风暴雨,才会在石缝间勉强开花,得之不易,确实大补解毒之物,堪比人参灵芝。我也只不过在父皇那里见过几次,你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esp;&esp;许安宗轻轻一笑,点头,意味深
&esp;&esp;相思正端起汤碗,闻言皱起眉头,动作一顿。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若是携带了什么不干净的病症,后果不堪设想。
&esp;&esp;许安宗语气平静:“幸亏太医来得快,立刻用烙铁灼烧伤口,再敷上草药,才免于生病。不过大腿上头彻底留了个疤,行动间也不怎么方便。”
&esp;&esp;夜里,周述在书房看书。连珠从宫里头将新做的寝衣抱了回来,其中也有为周述新做的。她很努力地绣了几个花样在上头,便拿去要给他试试。途中瞧见苏禾正在和盛宁抱着一只小狗玩闹,相思觉得可爱,上前也逗了逗:“这是谁的小狗?”
&esp;&esp;相思夸奖了几句,只是记挂着周述,不好多逗留。
&esp;&esp;可刚一踏入房中,便见周述赤裸着上身,正欲披上衣裳。烛火微光下,他后背纵横交错的伤痕映入眼帘,有些已然结痂,有些仍泛着浅红,像是刚刚愈合不久的旧伤,惊得相思倒抽一口气。
&esp;&esp;相思怔了怔,回神后直接问道:“你何时受的伤?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esp;&esp;周述低头随手系上衣襟,语气平淡:“校场上比武,不小心磕着碰着,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