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戈,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几天前,在那通电话打完之后的夜晚,江城听见蓝戈从梦中哭着醒来。
他把身旁泣不成声的爱人拥入怀轻声安哄着,而她却摇摇头,反驳那是一场噩梦,但说不出来一句话。
离开莱京辗转逃亡世界各地这几十天里,多少个日夜的提心吊胆,身心都疲倦到某种极限,可每当江城握住她的手蓝戈都觉得有与世界为敌的力量。
可这个操蛋的世界里不仅仅有她与之为敌的人,还有她爱着的以及爱着她的人。
她说:“江城,我想回家,我好想啾啾和妈妈。”
人在做了亏心事之后,无时无刻都苦妄能够赎罪,连梦里都在忏悔。
是少女时期木雀歌在问蓝戈,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我。
“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呀,我就是很喜欢你呀。”
彼时的她们睡在一张床上,紧紧地贴紧对方,闻到与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气,蓝戈看着木雀歌亮得惊人的眼睛,忍不住与她挨得更近:“我从来没有这样感谢过,自己身上流淌着与父亲相似的血液。”
但我曾厌恶的,却送来了你。
“我是个Oga,是没有资格继承家族企业的,于是家族里的其他人要求不断要求妈妈再生一个孩子,也就是再生一个Alpha。”
梅玲枝当时正在和高级律师事务所的同期同事竞争更高一级职位,处于关键时期,很明确地拒绝了再生育的要求,而作为另一位当事人的蓝长修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想法,既没有认同也没有反对。
是五岁的小蓝戈在半夜做了噩梦之后很害怕就到楼上去找妈妈,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已经听见了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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