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第二天表哥酒醒,醉酒闯入我房间的事被他忘得干干净净。他依旧斯文有礼,舅妈依旧冷眼相待,舅舅依旧浑然不知。
我只能如履薄冰,倒数日历上的一天天,对高考到来怀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渴盼。
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这样安慰自己。
可惜天不遂人愿,忍耐并不总能换得相安无事。高叁上学期期末考结束当晚,舅妈在餐桌上对大家讲,她放在褥子底下的两千块现金不翼而飞,问我们有没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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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当众发问,实则只在点我。
我默默吃饭,一边机械咀嚼,一边漫无目的地想,我要如何证明一件我没有做过的事。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成立。次日早晨,我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一开口就对我穷尽指责,我一声不吭听她发泄,等她情绪稍微稳定,才把先前同她提过的那一茬,再讲一遍。
可她不信。
她不信我,不信舅妈与表哥私相媾和,不信我没偷拿家里的钱,她只信舅妈的话,信我是贼,说她怎么会生出我这样的女儿,说她不知道我爸到底怎么教育我的,我哽着声音反驳,重复话语淹没在她回忆往昔的激愤陈词中,我一声不吭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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