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敢不敢。”
封疆啐了口血水出来:“你不就是恼我让卿卿见了血腥,又泼你脏水吗?你当时但凡早点到,拦着卿卿,也不至于让她见了那场面去。”
他去的迟了。
他去的迟了吗?
晏沉浑身发冷,暴雨,雷鸣,哭泣,哀求,衣衫不整的女孩和倒在血泊之中的男孩。
他迟过一次。
那一次便让他悔恨终生。
他至今都在后悔,都在恨自己当年为什么在山下耽误那么长的时间,为什么因为暴雨犹豫上山,为什么没能早点赶到。
那一次的错误,让他的月月这么多年都被困在那场淋漓的大雨中。
“封疆,你个畜生。”晏沉语气颤抖,明明是盛怒的情况下,可他的眼泪却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晏沉回到病房时,两个妈妈正坐在沙发上说悄悄话。看见晏沉走进来,晏妈妈脸色不好,碍着卿月在休息,她蹙眉压低声音责备道:“跑哪儿去了?打电话也不接,月月刚生完孩子还在留观期,你一声不响就出去,你怎么当丈夫的,你还有没有点责任心?!你说……”
晏妈妈看清了晏沉的脸,顿了顿,错愕道:“脸怎么了?你……你打架去了?”
“妈妈。”卿月已经醒了,她开口解围。“是我让阿沉出去帮我买吃的了。”
晏沉耷拉着脸,委屈巴巴地走到卿月床边趴下,他有意将受伤的左脸摆在卿月面前,也不说话,眼皮下垂,眼泪欲落未落的样子。
见两人这幅样子,两个妈妈识趣地走出了病房。
“封疆打的?”作为外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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