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这是其一,最主要的原因是封疆明白元满的心不定,他现在还不能让她见卿月,所以尽量避免她进医院,留在学校是最优选择。
听完这些的元满没有吭声,封疆并不是在商量,他连导师都已经找好了,今天不过是在通知她罢了。
“临床也辛苦,环境复杂,又不安全,我想你以后轻松一些。”封疆一边补充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元满低低地嗯了一声,便继续吃起饭来。
气氛很低沉,封疆知道她有些不高兴,所以主动开口缓和:“等五一你有假期,带你去海边玩。”
“好么?”见元满没有回答,封疆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筷子被放下,元满将手从餐桌上拿了下来,她的头埋得更深。
封疆也停了筷子,轻声问:“怎么了?”
“想去卫生间。”
“去吧。”
得到同意后,她才站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闭门,落锁。
元满坐在马桶上,心口一阵阵抽搐,酸胀的感觉从胃里涌上喉头,再直逼眼眶,最后化作热腾腾的水雾。
她抬手抽了一块毛巾,迭成了块后张嘴咬住,而后将呜呜的哭声全部淹没在毛巾里。
眼泪和涎水将毛巾浸透,那是苦涩的,湿漉的,可以触摸的,具象化的痛苦。
直到毛巾变重,浴室门外传来叩门声和封疆的询问。
“宝贝,还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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