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
元满坐在他怀里,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会,然后很认真开口:“四月几号?”
“五号。”封疆回答完,又像在征求她意见似的问。“四月五号,可以吗?”
元满哽咽了一下,点点头。
惊蛰那天,晏家流出了老二夫妻俩闹离婚的消息。
虽然很快就被拦了,可还是在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晏沉和卿月从年初开始就一直匿声,两人久未在圈子聚会上露面,加上卿月从去年开始就没佩戴婚戒,虽然嘴上说着是工作不方便,可是放在如今的境况下看来,更加坐实了谣言不虚。
封疆听到消息时有些惊讶,但是仔细想了想觉得实在荒谬。晏沉与卿月,不说两人感情本就深厚,就算是真有矛盾,除非是底线问题,否则两家长辈是断不会让两人离婚的。
“捕风捉影的事儿你就敢往外说,不怕阿沉揍你?”封疆睨了他一眼。
陶芾扬咂舌:“这不是跟您说呢嘛,哥……我又没往外说。我就是担心卿卿……”
见封疆凝眉想事情,陶芾扬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太高兴:“这事儿我看着就不像空穴来风,我去年去给沉哥送招标书,就瞅见他换了个漂亮的秘书,当时把卿卿都惹哭了……”
封疆啧了一声,抬眸瞪了他一眼警告他闭嘴。
陶芾扬悻悻地吐了吐舌头,靠在沙发上喝了口茶,没再说下去。
晚上回去后,封疆站在阳台抽烟,卿月和晏沉的事情虽然不知真假,但这种事就如同陶芾扬说的一样,不会空穴来风。结果如何暂且不提,至少现在他们俩肯定自顾不暇,是没闲心思管其他事儿的。
既然这样,元满回学校读书的事情,他也能稍稍安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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