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毕业吧?呸,垃圾。
阴茎抵在穴口磨蹭,将淫水蹭得腿心到处都是,好几次封疆还故意撞她穴口上充血的阴蒂,激得她小声叫唤,发现了意趣,男人玩性大发,顾不得头上还扯着头发的手,低头就含住她的嘴巴。
茎身贴着穴口随着喘息的节奏磨蹭,快感虽然不像插入那样激烈,可是柔软湿热的阴唇就像是嘴巴一样裹着他的阴茎,贪吃的小穴渴求的收缩着。
由于过分激烈的撞击,好几次阴茎都顶了一半进去又被封疆有意抽了出来,元满的手渐渐松了力气,躲开他的嘴,不耐地低哼:“封疆……”
“嗯?”封疆的看着她因为快感而眯起的眼睛,脖子微微仰起,脖子因为喘息而泛红,不算清晰的下颚线还挂着女孩未褪的婴儿肥,柔软的,年轻的,带着生机勃勃的香气。“怎么了?”
他的尾音上扬,腰下随着语气节奏而动作。
“不要……”元满手上又紧了紧力道,像是撒娇又像是恐吓,如果他再继续这样折腾她,她大概会在今晚让他掉一大把头发。
床笫之间的对抗,在体型差距悬殊的两人中出现更像是一种情趣,封疆托着她的屁股,垂眸看她:“想进去?”
元满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安静地像一只兔子。
“说话。”
封疆突然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做爱。
前年的八月,也是一个很燥热的夏日,他从泳池里将人抱到了自己房间,那一次,她的话好多。
一直在说些刺激他的荤话,什么爸爸,什么小狗的,让人很难不失控将她操坏。
他在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都会回忆起那个晚上,有时候是在梦里,他甚至因此经历了步入而立之年后的第一次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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