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可耻又双标的糟粕行为,让他意识到元满对自己大概真的比较特殊。
元满的第一次是谁?
这个问题突然在封疆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她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和谁,在哪?这令他有些烦躁,他知道那个男人大概率是封御的那个鸭子。
火气无处发泄,封疆巧妙的把它转移,拉着元满再一次投入欲望地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