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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从哪得来的我是薛哥粉丝的事儿？”褚师玉颇感无奈，揉了揉发紧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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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偶尔和薛哥私聊完，不是会脸红吗？送东西还多给一份儿。”褚师勉斜乜她一眼，心里对她这些若有似无的示好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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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玉听完差点笑出声来，捂着脸低头发笑。这不是她给薛哥支招哄老婆，在一线磕糖的时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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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勉以为她被戳穿了害羞，无奈地揉了把她的脑袋，“距离产生美，你也有粉丝，知道这个道理的。我去找老师讨论了，你再想想吧，离偶像太近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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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离开，褚师玉终于忍不住蹲下笑出声。她抱着膝盖，头埋在腿上发出细微沉闷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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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啊？”她嘟囔着，“这又不能跟他说，什么二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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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转身回到休息区，路过蹲在肖导旁边讨论的褚师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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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气变凉了，他加了一件长袖外套。今天剧组的下午仍旧是外景，是一处老旧码头。他的衣摆有些长，顺着微屈的背脊垂到地上，蹲在那粗看像一尊石墩子。她捂着嘴偷笑，从他身后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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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虽然他来了这么多天，但因为两人的重点不同，其实相处的时间很少。可他总是时不时走到她身边，宁愿在肖导和她之间来回走动，也要跟她插科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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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他可能发现了什么，总之他会在她面前极力展示自己，不是说外表，而是内在。他在有意区分他和梧蓊的不同，梧蓊的精神似凛冬的寒梅，在傲雪凌霜中迎风独美。而他没有太多的诗意，是深夜的海底捞，番茄和麻辣的双拼，火热酸甜的平常又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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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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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剧本，翻开后，仿佛想透过这些文字看见梧兰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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