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留褚师勉在里面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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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勉穿上中山装，回想剧情，应该是父母离婚，兄妹分别时的衣服。那时梧蓊十五岁还在上学，哥哥归了父亲，妹妹归了母亲。不过他们还没拍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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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勉走出门，原本想看看褚师玉化的怎么样，但有一部分道具弄好了，他只好先去拍一段。在这些片段里的他，是梧兰临死前的幻想，虽然他并不明白，肖导为什么要加他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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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陆陆续续调整好，他边拍边等，等一个小时半过去了，两个化妆师才出来。过了一会，褚师玉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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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白嫩的脸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垂挂萎缩的面皮，红润的唇变的浅薄无色。蜡黄的皮肤上有着对称的皱纹，下颌连着脖颈的皮薄薄一片。她身上是一件寡淡的淡黄棉袄，灰白的长发毛燥地披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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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勉这个时候穿着一身羊绒呢子大衣，褐色的围巾搭在手上。这是他被炸死时穿的衣服，据说还没拍的那段梧兰离开的戏，也是穿的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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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勉走上前，手忍不住碰她的脸，不是皮肤的触感。他下意识松了口气，笑嘻嘻道：“你要真这么大了，应该贼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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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玉脸上厚厚一坨，表情做起来也不太明显，嘴巴反驳他，“我就算有这么大了，你还是比我大两岁，你管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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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勉左手揽着她走向片场，右手两指指了指自己，“至少我现在比你‘年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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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玉想到自己现在不太好看，冷哼一声，“也不想想‘你’死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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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好了？”肖峮儒看见他们过来，“褚师勉你先放开，让你妹先酝酿一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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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师勉立马撒手，“好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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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一边，肖峮儒向前，“你们都没台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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